仰韶文化的遗址是谁首次发现的 都有哪些发现
在遥远的岁月深处,一场历时仅36天的壮丽发掘活动悄然开启。那是在仰韶村,时间定格在1921年深秋至冬季的某个时刻。由地质学者主持,地质调查所采集员刘长山、陈德广等人,以及国际知名专家如加拿大骨骼研究专家步达生博士和奥地利生物学名誉技师斯基博士共同参与了这次发掘活动。发掘地点选在了灰层及遗物丰富的东沟和西沟断崖处。在这样紧张的工期下,工人们夜以继日地在帆布篷下,借着汽灯和马灯的光芒工作。仰韶村遗址就这样一点点展现在人们眼前。
收获丰富的发掘,让学者们深感振奋。他们发现了大量的文化堆灰层和袋形灰坑,同时发掘出了一批精美的石器、骨器、蚌器和陶器。这些器物被精心装箱,有的运送到北京,有的则跨越重洋到达瑞典,为建立远东古物博物馆添砖加瓦。刚刚从美国归来的学者袁复礼在其中起到了核心作用,他不仅全面测量了遗址地形,还负责与当局的交涉工作。除了仰韶村遗址,学者们还发掘了周边的不召寨村、杨河村等史前遗址。
安特生作为此次发掘的重要参与者之一,在北京的系统研究中,从仰韶村探沟的剖面中发现了远古人类生活的遗迹。结合运回的各类器物,他初步认定仰韶村遗址是一个远古文化遗存。按照当时的国际考古学惯例,安特生将其命名为“仰韶文化”。他不仅使用了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考古工具进行发掘,还开创性地采用了开挖探沟了解地层的方法。仰韶村因此成为中国境内发现的第一个史前聚落遗址。安特生的研究也存在一些错误结论。他忽略了文化层中遗迹、遗物复杂的叠压和打破关系,错误地将仰韶文化与混淆;在彩陶的比较上,他简单地将仰韶文化的彩陶与中亚的安诺彩陶进行比较,得出了“中国文化西来说”的错误结论。这些错误结论在考古界造成了深远影响。尽管如此,安特生的研究成果仍然具有重要意义。他撰写的《中华远古之文化》成为关于仰韶村遗址的最初报道,为后来的研究提供了宝贵资料。后来他又在《河南史前史研究》中对发掘工作进行了补充说明。这些研究资料为我们了解仰韶文化提供了宝贵的线索和参考。这场发掘活动不仅让我们看到了远古人类的生活面貌,也为我们揭示了中华文化的深厚底蕴和源远流长的发展历程。